阴萝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又手快地塞了一个浑实的进去。
“呜呜?!元?混蛋!”
欢喜坨顶起他两腮,鼓囊囊的,像一只藏起两枚核桃的花狸棒。
阴萝笑得前仰后俯。
“狗杂种,你好像蠢花狸哩。”
练星含也不甘示弱,捻起两芝麻球儿,硬塞她嘴里,糖汁晶亮得溅开,像一条艳丽粘稠的砂河,练星含飞快吞掉自己嘴里的欢喜坨,黏黏糊糊地撞进肚肠里,心也是热酥酥的,他还不忘喝掉她唇心流出来的艳砂河。
练星含不爱吃外皮,却异常喜欢里面的馅心,稠密又温热细腻。
元幼平就像是这馅心,外头焦硬漆黑,里头却很热,很浆,他总疑心自己陷入了什么蜜甜的沼泽。
还依稀感觉那一双绵软的手抓在他腰间的殷红五毒水安息丝绦上。
“……”
练星含低头一看。
不是错觉。
这条小蛇真是随时随地都想要,怎么这么能吃荤的?也不怕上火!
练星含啪的一声打开她的手。
“在外边呢,不许碰我。”
蛇蛇撇撇嘴,“你非要招我的,又不给人吃饱饭,天打雷劈啊狗杂种。”
练星含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