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
那个穿书的!自以为是!还善心泛滥的小贱货!!!
感情你顶着我这个嚣张不可一世的躯体,给我最看不起的家伙跪舔去了吧?你倒是好,仗着我的尊位,竟低下头颅,把他们一个个舔爽了,自己还高兴得不行,就没见过这么贱皮子的!
蛇蛇还宁愿自己被恶魂附身,起码不会做这些让她想起来就恶心的事情!
当前的阴萝镇恨不得把穿书再度拉回来,剜个千遍万遍,就问你的脑子是被袜子吃了吗?!
你附身的可是神姬!是在诸天都有一席之地的神姬!不是卑躬屈膝看人脸色过活的小可怜!你有地位,你有尊贵,你更有傲性跟傲骨,你就这样让一个婢女踩着你的背上位?
纵然不喜欢你那死对头,但你的婢女竟敢背着你勾搭了你的未来道侣,你非但不把她拍死,你还祝福他们天作之合?!
你的膝盖是泥做的吗?
难怪阴萝在一些老神灵的眼里看到了某种躲闪跟欲言又止,她初初回归,消化着人王道力,并未过多放在心上。
也难怪那个诲问台的老神官,居然那么不识眼色,竟然为了一个穿书者而冒犯她这个尊崇无比的帝姬,原来呵,她用九十九岁垒建的威名,被这个歹毒的穿书者毁得一干二净!
现在她郑阴萝在诸神眼里,怕是一个连婢女都能骑在她头上撒野的无能蠢货吧?!
“嘭!!!”
阴萝抬手就抄了义子兄长一巴掌,将他打得歪到一片,偏着脸,落下几缕墨发。
“你也是个贱货!”
什么时候不说,非要挑她最荣光的时刻,不就是想攻讦她的道心吗?
蒋松庭万般屈辱涌上心头,但他也知道今非昔比,他面对的是真正的花蛇帝姬,比那个夺舍的丑玩意儿要难搞一百倍。
他抿了抿嘴角的血丝,神情竭力平淡,“你纵然打死我,他们也会在今日合契,郑阴萝,你贵为帝姬又如何?在做女人方面,你霸道蛮戾,比不上这些个柔情似水的婢女。”
“本帝姬为什么要跟她们去比?”
出乎意料的,他并未激怒阴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