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萝又想起他这些天的蛊惑,自从开荤之后,这家伙软磨硬泡,非要求她让他也痛快一场,她恶狠狠瞪他,“你敢溺你就死定了!”
周围女官顿时面红耳赤,整束冠冕,铺折裙面,遍洒熏香,一个个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样子,但实际上耳朵都竖着呢。
这种密私她们爱听,可以多听!
宴享凑近阴萝,齿尖轻咬下她那一对鹿鹤同春双吉长耳牌,那穗子长长都垂到了胸前,他用指尖挑逗般拨了拨,“说真的,公主,你就不想看看奴婢变成一只水叽叽的小情猫吗?”
阴萝拍走他手,“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么你敢这样挑弄我?”
宴享满不在乎,“被弄的是奴婢,又不是殿下,这些劳累殿下还是承担得起的,说真的,奴婢还没在仪仗里被弄过,殿下试试?”
蛇蛇:“……”
我服了!这猫比蛇还要贪食!
蛇蛇觉得自己不能被小看,笑得阴森森,“这样啊,要不要日后咱们也去龙椅上来一回?”
宴享觉得不错,兴致勃勃地跟她耳语,“只是那藻井,不如换成一面镜子如何,这样奴婢被疼爱之时,也能瞧一瞧是什么好样子。”
“……”
阴萝彻底被他弄无语了。
宴享还不忘挑弄情敌,“帝师那么严谨,在您面前放不开吧?哪能有什么乐趣呢?”
阴萝可不想他得意,“你没想到吧,帝师他也修玄素方!人家完完整整,不比你差!”
女官们:?!!!
那么仙姿琼貌的圣家,私底下竟然这般放得开?!
东宫册立繁忙琐碎,蛇蛇被折腾得都快吐了,她臭着一张脸坐上宝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