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郑阴萝一个荒唐的哄话吗?
他怎么会信?
他怎么能信!!!
“嘻嘻, 跳了, 跳了, 果然是我最爱的小凤皇吉当当,真没白疼他!”
阴萝双手合掌, 兴奋地咬着指头,直到沁出一点玛瑙水头,她的银霜葡萄披风做了那小凤皇的喜服,后背那一片光滑肉肌就毫无遮挡,蝴蝶骨随着她伪善的敬拜姿态高架起来,悬挂着细细珠链,蚌珠与青金交错,华光闪耀,美不胜收。
而那腰窝处,嵌了两枚纤细又繁丽的蓝绿孔雀眼石,当她背对着众神时,这一双孔雀眼仿佛也在窥视着他们——
阴萝转过半脸,唇珠翘起一点烈光。
“诸位,机会难得,你们不跳吗?”
她笑吟吟地问那艳若桃色的小魔种,“小爹,这一次,你不为我跳吗?”
她又问她那冷如冰霜的美人师尊,“尊祖,您在仙朝最是疼我,您不愿意为我跳吗?”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众神身侧的第一高神,冲他撒娇般张开手臂——
“郑夙,你骨头最硬,也最难啃,他们肯定吃不动你,你真的不跳吗?”
郑夙:“……”
前两个也就算了,怎么轮到他,非得贬损他?
高神郑夙叹了一口气。
——你都毒哑了我,怎么开口?
他指骨曲起,顶住喉间那一块裹在白冷荔肉里的软骨,他想挟住它向阴萝传递一些消息,但大概是不常触碰,他不怎么熟悉,挟得这一枚男珠时还滑了两滑,险些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