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夙脖颈被她扫来的雪水殃及,刻意避了避,但没避得开。她总有方法把他全身都弄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怪癖。
就这么喜欢看年长者被她弄得糟糕凌乱?
“不生老东西的气了?”
见她高兴起来,郑夙也难得失笑,长腿微分,将这一尊太阴小龙姬拢进山阴夜雪的大氅里,跟揉小家猫似的,揉揉她那后颈皮儿,清凉小鳞柔顺闭合,并没有刺刮到他,他喟叹一声,“我爹真是好哄,家养的就是不同。”
家养的用颅顶惯了惯他掌心,很是顽劣。
郑夙拍了拍她圆滚滚的后脑颅。
嗯?意外手感不错。
于是他又拍了拍。
啧,好圆,好吸。
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我的圆圆龙。
阴萝:?
“你拍拍拍拍你屁球儿?!!!”
她气性急,冲上去揪他颈带,但因为起手太高,恰好给掐到了他下颌那一块。
少女龙君的四指微张,套戴着一副蓝调明金薄花的连指筘环,带着她一贯的明媚霸道,欺上年长者的禁地。
当这一具嵌着蓝金花的冷器,抱箍起他的下半张脸,连带着那淡唇都被禁锢、掩埋其中,投落隐隐约约的碎蓝暗调,那一种脆弱至极的美感,像是蓝池里被吃掉半副翅膀的蝶。阴萝的手器不自觉合拢,使劲,压紧,将他鼻息之下的肌肤尽数遮掩。
更将他那口唇,镇压在她的冷器之下。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