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这一回狐狸被抱摔到了一张春凳,她那下颌,分明是小巧精致的,怎么凶狠得仿佛能咬碎一切万物,压得他喉骨都要碎成齑粉。
妖尊拽着那一根快要报废的腰身红绳,试图跟她交涉,“乖乖,吱嘤,别这么粗暴,咱们,好好商量下,不要,吱嘤,这么乱弄!”
她又从春凳尾爬了上来,去舔他狐耳根里那一簇短软湿毛,妖尊原本还有几分清明的瞳眸又变得水濛濛起来,他掐着她手臂的指头软绵绵松开了劲儿。
阴萝低头吸他殷红唇瓣,又软又娇,遗落轻轻脆脆的水声。
他又轻轻抽气。
春凳散着一种浅淡宜人的木质香气,但这死狐狸似乎更香,阴萝埋头进去,从骨到肌,险些被他香晕过去。
容雪诗双眸雾气蓊郁,他半坐在春凳上,另一条白皙暖滑的长腿落了下去,脚掌就踩着那一根冷香白狸毛,他被掐着最敏感的狐耳,阵阵凶潮涌来,将他阵阵击碎,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看她得意又嚣张坐上来,那样理所当然的,像是坐回了她的命运。
赤红狐耳又潮又湿,娇怯怯地颤动,很快阴萝的指缝里全是沛然的热汗。
“今日宜骑狐狸呀,驾,驾,铛,铛,狐儿快快跑!”
她夹他腰,“快跑呀!”
姑奶奶威风正耍得起劲儿,还摇起了他的一颗万妖铃,炫耀着她的战利品。
倏忽,这一头乖乖软软的男狐狸横出了手臂,抓起那一根散落身侧的蜜黄猫眼樱桃亮带,缠到她的腰间,紧紧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然后他尾指勾着,挑着,猛地一个暴起,降落,中途没有任何平缓地带,阴萝被撞得东倒西歪。
阴萝:?
主打一个你死我活粉身碎骨是吧?
她也不甘示弱,狠掐他的黑发跟狐耳,春凳被他们踹翻,什么天地合欢桌,彩印神像,花烛米斗儿,都被他们碾了一遍。
率先落败的却是容雪诗,因为他发现——
他一千年的修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