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倒上药油,往他胳膊上狠狠一揉。
“嗷——”
一声惨叫之后,许承昼想抽回自己胳膊,但是抽不回来。
他痛得面目扭曲,问:“殿下是想以上药之名赐死我吗?”
“哼~孤还没说你行刺储君呢。”
许承昼觉得自己很冤:“那谁知道你来看望我都能像做贼一样,偷感太重了。”
末了还补了一句:“真的。”
贝婧初:“......”
怪她咯?
好吧,好像是怪她。
但是她能承认吗?
必然不能。
见她不说话了,许承昼有些没底。
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确实有点莽撞了,但是他是有理由的。
药劲儿向着伤口处发散了,暖烘烘的。
连带着胆子都大了一点,屁股往另一个那边挪了一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