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你已经是市委常委了,不需要再担心这么多。我看现在祁记和舒市长都有些着急,这一急,就难免有急功近利的嫌疑,见别的地市经开区搞得红红火火,可咱们这边却是要死不活,祁记真有些上火了,所以啊,谁现在摸着这经开区都难受。
”章天放漏了实话。
谁摸着都难受就该自己摸着?赵国栋暗自腹诽不
大一级压死人,章天放还算是够朋友这么晚还来通
“放哥,明天就要宣布?”
“嗯,上午要开一个常委会,一是你的分工,二是黄昆的任免,估计时间不会很长,会议一结束文件就要出来,祁记的意思是最好上午你就能去西江那边和班子见见面,实在不行就只有下午去,然后再去开区和开区那边班子见面。”
“那我咋没受到会议通知啊?”赵国栋有些诧异。
“多半是我一直和你通话,市委办那边还没有打进来,好了,我挂了,你自己有点思想准备,估计最迟后天你就得办完交接去上任,嘿嘿,经开区和西江区两个烫手山芋都交到你手上,给你漏个底,祁记的意思是只要有利于工作打开局面,你有啥要求都可以提出来研究,你小子可千万别让祁记失望啊。”章天放半真半假的道。
“祁记真这么?”赵国栋心中一喜,若是这样,倒是可以好好运作一下。
“嗯,他有这个意思,不过老那一关也不好过,我也和祁记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你一个人赤手空拳到西江,还得搭上经开区,没有两个得力人手帮忙恐怕不行,他也赞同我这个观点,你自己掂量着好生琢磨一下。”章天放声音变得有些模糊,“记得欠我这份情啊,一顿酒,至少得喜来登或文华。”
“嘿嘿,放哥说儿去了,十吨酒也不在话下啊,这份情小弟我记下了,日后还得请放哥多支持西江和开区这边工作啊,老严对我是横看竖看也不顺眼,我有啥事儿他也得挑碴,我算是和他对上了。”赵国栋呵呵一笑道:“只要有祁记和放哥支持,随便他老严咋呼,在我地盘上他也甭想给我翻腾起啥来。”
章天放一边摇头一边挂下电话进房间,几个男男女女见章天放摇头,其中一个三十出头颇有姿色的女人问道:“章部长,咋这么晚才过来?”
“刚开完会,祁记他走了我才能脱身啊。
”一个女孩子已经过来接过章天放皮包,乖巧的放在旁边沙旁。
“啥事儿研究得这么晚?”几人正在打麻将,听得章天放这么一说,都是竖起了耳朵。
“还不是人事变动问题,要不能这么晚?”章天放并不十分喜欢打麻将,不过他喜欢热闹。
“章部,市里边又有啥变动么?”一个中年男子眼睛一辆,立时答话问道。
“嗯,就是炒得沸沸扬扬的西江区区委记任职。”章天放见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麻将望着自己,想了一想这都是一干自己部里心腹,也算啥,何况明早也就一切公之于众了,“赵国栋任西江区委记。”
“嗬,真的是他去当西江区委记?!”几个人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这下子西江区那边可是得沸反盈天了,赵国栋可不像曾令淳那么好说话。”
“那不是咋?当县长时就连严记的帐都不买,这会儿是市委常委了,他还能买谁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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