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想要当面跟你说，”向灿看着叶佩，郑重询问，“可以吗？”
“可以，”叶佩点头，又迟疑地看她一眼，“正好隔壁有个空教室，这会儿应该没人，可以过去坐下聊。”
向灿点了点头，神色依然严肃，与正常跟叶佩相处的状态格外不同。
叶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带着向灿到隔壁的教室里，这间教室平常是有人上课的，只不过现在还不到上课的时间，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叶佩单手放在桌上，静静地看着向灿。
“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跟你说。”向灿强调道。
“嗯，我在等你说啊，”叶佩点头，“你说就是了。”
“我……”向灿握紧拳头，一会儿之后，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张莲元给我的，说是她的私人联系方式。”
她把名片拍在桌子上。
叶佩侧头看了一眼：“她单独找你了？怎么？要挖人？”
“你怎么知道？”向灿突然震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挖人，单独找你做什么，还特地强调是私人联系方式，”叶佩收回放在名片上的目光，轻笑道，“她给你开了多少工资？”
向灿抿了抿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她给我开了五千块一个月的工资。”
“不少啊，”叶佩挑眉，“要是这个工资水平，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看，你在那边一个月，都抵得上你一年的工资了。”
“喂喂喂！”向灿气急，“你不会真想让我过去吧？怎么不仅不劝我，还怂恿我去呢？！你真不多劝劝我吗？”
叶佩抬手，摸了摸下巴，故意道：“你不觉得这挺好么，一个月挣一年的，然后你多去几个月，一口气挣好几年的钱，我看她那个什么品牌不像是会长久的，你就在那边多待几个月，等到把人家耗倒闭了，再回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向灿听着叶佩的话，眼神越来越亮，听到最后的时候下意识回道：“真的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