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不管常庆怎么查，都查不出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就好像那个人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广省那边他查到了那边闹事的那家公司有好几位合伙人，虽然合伙人的身份大致明朗，但到底有哪些人，只有那边公司的人才能知晓。
这边建筑业那几家闹事的公司，都是收到了信函，才对张莲元发难，可要说信函的来源，没有人清楚，甚至那几家公司都没有去查对方的身份，只管拿着手里的信函调查张莲元的所作所为。
而张莲元做的那些事，自然不可能瞒过这么多人的调查。
村民闹事就更难查了，甚至查出来的结果是那几家建筑公司的人去爆出来的，还怂恿村民闹一闹，没准能从张莲元这边拿到一些赔偿，就算没有赔偿，也出出气。
虽然最后村民们在当初出让土地的时候并没有太亏本，但在建筑公司爆出张莲元后面还花了一百万买土地的消息后，村民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几乎抽了空就要来这边闹一闹。
村民的数量其实不多，但背后有建筑公司的人撑腰，估计还给了钱，自然乐的在张莲元这里发泄怒气。
“废物！！！”
常庆硬生生被张莲元丢过来的厚厚一本书砸中，小心往边上挪了挪：“张总，不是我不想查，确实是这件事很难查，那些建筑公司的人好像是跟张总杠上了，还在阻拦我去调查，我也没办法……”
“这么个人都查不出来，我要你有什么用？”张莲元再次怒道。
常庆抬头看了眼张莲元，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事务频发的缘故，她看上去跟之前比老上十岁不止。
虽然被当做出气筒心里多少有些不满，但为了这里的高工资，常庆还是低声说了他的想法：“张总，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比较记仇的人？”
“得罪？”张莲元皱眉，“那些建筑公司的蠢货不是吗？”
“除了他们之外呢？”常庆问道，“除了建筑公司，除了广省那边之前我们的客户，再除了那些村民，张总记不记得有没有谁是能力比较强，记仇，然后被张总得罪的？”
说这话时，常庆自己都有点心虚，但没办法，这三方是之前就排除的，现在要查幕后的人，就只能从这三方之外的人去查。
张莲元下意识又想要骂，突然想起一个人：“叶佩？”
常庆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