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也是一掷千金的主,却败给一个小小县令的公库,可想而知,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都不及这位。
等她进了私库,再次被眼前的金银闪花了双眼。
秦月咽了咽口水,他娘的,姑奶奶一个大子儿都不给你留。
就这样,她悄无声息的扫荡了五个库房后,再次回到薜县令的那个房间。
这时,他跟小妾早已云雨完毕,正躺在床上,睡的象死猪。
秦月皱了下眉头,没有迷药,那就只好...
翘开窗户,一跃而进,轻飘飘落在地上,来到床前,点住两人的睡穴。
回头朝博古架看去,帐本呢?
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帐本去哪儿了?她咪了咪眼,四周寻找着。
肯定在屋里,要么有暗格,要么有密室。
她小心的查找着,架子,墙壁,床下,柜子,都没有。
于是趴在地上,认真的检查着每块砖,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屋内的一角,有一块看似砖的模样,实则是一整块木头做的盖子。
她用手使劲一扣,砖被翘起来。
把砖挪到一边,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石室。
里面全是帐本,银票,私章,房契,地契之类的东西。
秦月冷哼一声,一个意念,全部收进空间,她才不管那些地契,房契能不能出手,只要能给这个狗官添堵就行。
站在窗外,想起空间的火油,她嘿嘿一笑,取出洒在窗户框上,用火石引着,立即飞身上了房,打了一个响亮的流氓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