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前几天的直白和坦然,傅凭司敏锐地察觉到盛明盏今天记忆恢复后的态度变化。
一种类似于神性与人性在相互打架的感觉。
讲述过去的时候,盛明盏淡漠到神性无情无欲。当说起小鱼和不要他叫宝宝的时候,盛明盏又像是恢复了极淡的人性。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
如果神性打赢了人性,就是暴君,如果人性打赢了神性,就是盛明盏。
死水?还是活水?
傅凭司安静注视着睁开眼来的盛明盏,低下头去,吻上小腹。
盛明盏如同震住般,周身绷紧,声音变调:“我不是让你不准咬……”
傅凭司的声音传上来,轻声说:“可我今天就想冒犯你,哥哥。”
盛明盏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的其他感受变得强烈起来。他轻蹙着眉头,欢愉和冷漠如同在打架。
失控之后,盛明盏以为今天就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傅凭司却一路吻上来,吻过他的喉结。
盛明盏僵住身体,不解地问:“你在干什么?”
傅凭司声音喑哑:“我还要冒犯得更深些。”
盛明盏抬手欲推开身上的人,却反被傅凭司反手扣住十指,按在头顶。
他要挣扎着起身,就听见傅凭司在他耳边轻语:“哥哥,你这么厉害,我打不过你。”
“推开我。”
傅凭司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或者,放纵我。”
盛明盏睁开的眼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