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你为什么学不会说软话?你可以求我抱你进去,还是说你真的那样讨厌我的触碰吗?”
辛果供血不足的大脑迷迷糊糊地补全剩下的半句话:“你是不是非得为他守身如玉”——这个他只能是蓝时雨。
她猜对了一半,没料中的另一半是傅廷晔一言不合又化身衣冠禽兽,把她扔在沙发上后强势压下,“既然你已经讨厌我了,我不介意再做些让你更加讨厌的事。”
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在胸口,晕晕乎乎的辛果更喘不上气,有气无力地推他,“傅廷晔,我真的很不舒服,不想跟你吵。”
男人扯过她的手臂,细嫩的皮肤上有一处青色,中间的针眼极小却触目惊心,秦苏苏三年来抽了近百次血都没这么严重过。
头一歪,她直接睡了过去,额头撞在沙发靠背上嵌着的金属装饰上,很快起了红印。
傅廷晔帮她调整了下姿势,注视着她眼底的青□□,“傅七,去查一下夫人刚才被抽了多少血。”
候在一旁的黑衣小哥点头称是。
欧阳雪的主治医生是旭日医院心脑血管方面的权威,旭日医院是欧阳集团旗下的,考虑到两家的关系,傅氏不方便安插人手,加上是为了欧阳雪治病,从来没插手过治疗过程。
需要适合静养的地方,他安排别院;需要定期输血,他安排人形血袋;需要移植肾脏,他去找□□,但不问为什么需要这些。
傅七跟了傅廷晔这么久,除了欧阳雪,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在意。
从前只是不作为,凭傅氏的实力想要买通几个人获得内部资料轻而易举。傅七很快联系上全权负责欧阳雪的医疗团队中的副主治医生,开出足够多的价码后成功获得老板想要知道的情报。
“傅总,有消息了,总共抽了60。”
傅廷晔听到这个数字后五指收拢,眼神逐渐冷冽,就算是他也知道抽血不能一次超过40 ,失去60的血很可能引发失血性休克。
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没心没肺地睡着。
傅廷晔抬手捏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两颊的软肉如仓鼠般鼓起。
辛果在昏睡中皱眉,不适地动了动。
傅廷晔连忙松手,确保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后对傅七沉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短暂的沉默后,傅七冷酷地点头。
辛果没睡多久就被冻醒了,傅廷晔也想不起来给她盖张薄毯,听到喷嚏声还冷嘲热讽,“就你这个身体素质去献血?女人,我命令你在一个月内调理好身体,我的儿子必须在明年六月出生。”
大脑来不及思考,辛果嘴上先提出质疑,“什么儿子?你究竟在说什么?合同还在我房间放着,需要我给你念一遍吗?”
按照怀胎十月来推算,下个月她就得怀上才能赶在六月生产。
“我承认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怀有目的的接近,看见你苍白的脸依然品尝到了心痛的滋味,女人,我该死的爱上你了!这个答案满意了吗!”说到后面,傅廷晔直接恼羞成怒。
“不是,你到底听没听我讲话,我……”辛果急得站起来,马上在一阵眩晕中摔回沙发,心力交瘁地捂着头。
见她这幅模样,傅廷晔放缓语调,“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不会追究过往,从今以后,你只是傅玛丽,不再跟蓝时雨有任何关系。”
“……”辛果接不上他的表演,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胀痛,甚至没余力反驳他给自己冠上的“傅”姓。
“很难受吗?你和小雪都是熊猫血,我马上让人去找熊猫血输给你。”
辛果软绵绵地抓住他的袖子,怕他绑架一头国宝来,也想吐槽为什么不找熊猫血直接输给欧阳雪。心里有千言万语想甩在他脸上,可惜硬件设备拖了后腿,只能断断续续地捡了重要的一句,“……我是…… ab……型……血……”
傅廷晔没觉得她说ab型血有什么不妥,给了她一个勉强称得上是温柔的眼神。
辛果被他诡异的态度吓到了,下意识想要远离,但浑身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继续飙戏。
接下来她几乎找不到机会打开时空通道,傅廷晔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连去趟洗手间甚至洗澡都要芙蓉全程陪护,美其言担心她走不稳摔倒,不知道的还当她是瘫痪了失去自理能力。
芙蓉动作轻柔地帮她吹干头发,辛果正在问秦苏苏去哪了,徐蔚的专属铃声响起,按掉声音后通过梳妆台的镜子看向坐在后面看书的男人,唯恐他又脑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思绪一转,发现这种防备毫无缘由,她是独立的个体,拥有自己的社交圈是件很正常的事,于是光明正大地接通。
“果果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是不是这会不太方便?”
寻常的问话在贼人胆虚的心态下被曲解,不自觉拉高的嗓音出卖了辛果内心的不安,“没什么不方便,方便得很。”
芙蓉关掉吹风机,耐心地退到旁边等待。
傅廷晔放下书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在辛果的心跳节点上,徐蔚听出她的语气不对,聪明地没有谈正事,而是夹着声音道,“哎呀老同学,想要约你真是不容易,这次同学聚会你可不能再缺席了。”
手机话筒功能卓越,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半听半猜出个大概,辛果确保站在旁边的傅廷晔听清楚后才配合地问,“什么时候?在哪里?”
甄绍迅速搜了附近的酒店名单,随手点开最上方那个给徐蔚看,徐蔚逐字念道,“后天下午,在新雅丽密斯酒店。”
傅廷晔挑了挑眉,新雅丽密斯酒店刚好是傅氏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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