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梅的眼睛都湿润了，看着杨凡，“你自己以前都说过，那是小娜的自由，而现在，你却说不许？还有，你觉得小娜是个不懂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吗？”
杨凡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明白了过来。
小娜这是想拼一把。
是的，小娜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事实上，她很要强。
哪怕现在跟着张玉梅，也坚持能做的事情她就会去做，也不会问张玉梅要钱。
她这是想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而且很固执。
杨凡叹了一口气，“那……嫂子，我陪你一起去，如果她真的想去的话，那我也不拦着，我也希望她好。”
张玉梅看着他，“杨凡，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她成为炮灰！
但是这种事又不能跟张玉梅明说。
他叹了一口气，“嫂子，现在去吧！我去接她回来。”
“不！如果她真的想去的话，那就去城里，我想订个房间，就在城里休息一下，然后后天直接就去那个什么武道学校那边考试。”
张玉梅看着他，沉声说道：“我对这件事非常看重，若是她真的想去的话，必须要保证她处在最好的状态。而且，杨凡，你也不必担心，她指不定能不能进去，毕竟待遇那么好的学校，门槛一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