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

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 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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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尚药局的园子里,有羽林军在四处搜查,要抓捕他这个“逃犯”。
他寻了个暂时还算安全的地方藏身,准备先简单处理下伤口,再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今天初六,是季玶取消息的日子。光复军的暗桩在宫里有几处固定的传送消息的地点,都位于一些比较隐蔽的角落。为了安全起见,传送消息的地点会根据不同的日期做变更,今日要取消息的地点在尚药局附近。
且今日时机也很是凑巧,用晚膳时,叫完爷爷后,灰溜溜地逃跑了。
季玶惩治恶棍的时候,那个叫王饼鱼的小太监一直瑟缩在角落里观战。之所以能看到这个小太监被欺负的一幕,是因为今天“反跟踪”了他。因听陆乙说王饼鱼可能是因为喜欢他才跟踪他的,便决定找个机会堵住这个“娘娘腔”好好吓唬一下,让他打消对自己的非分之想——自己可是心有所属的呢。没想到反跟踪时,竟碰巧撞见三个恶棍先于自己堵住了这个小太监,最终不得不出面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季玶进了公主殿做侍奉后,胆子比以前大了不少,并非是因为有了能撑腰的主子,而是因为公主侍奉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掩护,以前在园艺局里他有点拳脚还得藏着掖着的,如今也敢放开手脚显露了,比如今天这事,若是这三个泼皮哪一天知道了他是寻芳殿的,便会明白他为何敢如此有恃无恐?因为“狗仗人势”;为何还会点拳脚?因为主子身边放个会拳脚的侍奉很正常。至少那三人应是不会对他的真实身份产生任何怀疑。
至于他这个寻芳殿的侍奉为何还是个底层小太监,只能说是傻公主太没心没肺,一直想不起来给个提拔,看人家乔婉儿,刚到小皇上身边就连升三级。
季玶走至那个立在墙角处的小太监跟前,见他鼻血流了一下巴,脸上竟还挂着泪,白白净净的还真是长了一张女里女气的脸,一脸的可怜相,确有那么几分我见犹怜的“姿色”。公主来了兴致想要喝点小酒解闷儿,于是就把身边的几个侍奉和宫人叫来陪酒,一边喝还一边行酒令,大概也就公主殿里敢这么玩。最终季玶用他高超的行酒令技巧把公主灌醉了,当然他自己也假装贪杯喝到不胜酒力,早早就回居室洗洗睡了。
亥时,假装已经就寝的季玶潜出了公主殿,这个出发时间是他掐算好的,正好可以避开路上打更人的巡夜,为了万无一失,还特意准备了块公主府的令牌带在身上,路上万一被巡夜的碰见,出示令牌后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比如今天,他若是被路上什么打更人盘查,就可以说奉公主之命去尚药局取些解酒药。
季玶每次行事前,都会做足了准备,且自觉这些准备都是天衣无缝的,但今日出门时,右眼皮使劲地跳,像是五感之外的六感在对他做着什么警示,且越接近行事的地点,这种不祥预感就越强烈。
于是在还未有到达目的地时,他听从自己的直觉,决定返回。
但是为时已晚,自己的不祥预感果然有源头——那取消息的位置附近有羽林军埋伏,且是几个内廷高手。
那几人一冒头,便被他察觉,在权衡了各种可能的脱险方案后,当机立断地认为逃离才是上上策。
然而,逃跑中却不慎被一枝弓弩箭矢射中,最终,他翻.墙逃进了尚药局的园子里。
所以,此时才会身负箭伤的被困于此处。
他去那里是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我是闻出了你身上的味道,我天生鼻子就很灵。”
“你说什么!你难道是闻着味儿找到我的!”季玶听他这样说,心头又是一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鼻子像狗一样灵,且这让他忽然想到,要不是因为肖后甚不喜猫狗,皇宫里的猎犬都养在了宫外,否则这般情形下,几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就能追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寻到这里。
“不不不,我……我是靠近了才能闻到,正好路过此处,在近处嗅出了你的味道。”
“哦,这么巧?”季玶有些半信半疑。
“我身上有止血药,你要不要赶紧吃一粒?”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难道是闻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这一回季玶没有像刚才那般吃惊,而是自己推导出了因果。
“唔,我刚才看到你拔箭头了,而且羽林军在园子里见到太监就从头到脚地检查一遍,看看身上有没有伤,说是要找一个身上带箭伤的逃犯。福枝,我知道你想要逃出去,你放开我,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去。”王饼鱼说话时察觉出季玶满眼的怀疑和犹豫,便就争分夺秒地继续劝说:“现在围墙外面已经在布岗了,甚至有的地方墙头上还布了岗,园子里到处都是羽林军,你还受了伤,要想逃出去就得抓紧了。因为你是救过我的人,我也想救你一回。”
季玶上次见此人时,他说的话里没有一句超过三个字,此时竟秃噜出这么一大堆话,感觉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片刻犹豫后,他把遏制住对方咽喉的手完全松开了……此时此刻,他不能相信也必须要相信,因为没得可选,只能赌了——这人若是逃跑呼救把官兵招过来,那么自己就认输,可自己的赌注又是什么呢?帮他毒打了恶棍,还是因为他喜欢自己?
王饼鱼见季玶松了手,赶紧从身上掏出一颗药丸递到他眼前,季玶这回一点也没犹豫,接过药丸就吃进了嘴里……已经进入“赌局”了,就不回头了。
“西园药房在哪里知道吗?”王饼鱼问道。
“知道,这里的路我很熟。”季玶在园艺局时熟悉了很多局子的地形。
“西园药他们引开?”季玶带着一脸疑惑问道。
王饼鱼未有回话,只向后退了两步,随后躬身拾起地上的一样东西——季玶刚才从身上拔出的那根箭矢。
“你拿这个做什么,这东西失了弓弩就是块废木条。”
不对……这东西还可以投壶……季玶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这个节骨眼上还能想到投壶。
“等那些人被我引光复军的大计怎么能靠赌?您刚才还说要注意行事规则。”陆乙好像是真的有些着急了,竟猛地起身欲意离开,“不行我得去想想办法!”
“陆乙,你去哪里?给我站住!”季玶也跟着站起身。
“我通知西门去把他杀了灭口,如果此法不行,就传信给所有暗桩和细作让他们想办法连夜助主公逃出宫去。”
“陆乙,你给我回来!”季玶压低了声音吼道。
陆乙被吼得硬生生没敢往前走。
“陆乙,你。
“可是,主公你怎么能和我们一样……”
“不要再说了,如果那个王饼鱼能熬过今夜的严刑逼供,那么后面的酷刑估计也就奈何不了他了,所以今夜是关键,若是今夜能平安度过,陆乙你也就不必太担心了。”
陆乙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季玶一个狠厉的眼神制止,不得已最终决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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