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脏玩意,每夜都来捣乱,弄得店里脏兮兮,清晨都要重新擦洗,这些遭瘟玩意早死绝了才好。”
被影响到店里生意的老板,恨恨诅咒道。
话音落下的瞬间,赵鲤身上汗毛一竖。
一股恶意传来,直奔茶摊老板而去。
这股恶意,与人类一般无二,不加伪装更加的露骨。
茶摊老板也有察觉,惊惧地转头四处看。
埋头擦洗茶具的婶子却没发现,她头也不抬的回应丈夫的话道:“老鼠夹子夹不到,便去张麻子家买些药耗子的药。”
“张麻子家传卖老鼠药,最是灵验。”
茶摊老板听了妻子的话,顿时苦着脸:“别提了,往常还能瞧见张麻子披着鼠皮裘在街角卖药,但近日却见不着人了。”
茶摊的婶子催促道:“那你便去他家找他。”
他们的对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赵鲤心中一突。
方才这店老板咒骂一句,便被针对。
卖耗子药的张麻子,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这茶摊老板别正好倒霉撞上,丢了性命。
赵鲤举步上前:“婶子,洗碗呢?”
她笑眯眯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