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詹在那个被打得满脸是血的小胡子男人身边,简单检查了一下。
“无大碍,赵千户!”
听他叫赵鲤职务,场中抱头蹲着的全部直直朝着赵鲤看来。
先前还面有不忿的,现在全部垂下头去。
牵扯到靖宁卫千户这种级别,断不会是小事。
一时间场中鸦雀无声。
“嗯,先给他简单处理伤处,再带来问话。”
那枚鲛珠上缠绕的怨气,实在太重,此地必然发生了天怒人怨的大事。
赵鲤不想自大误判形势,便让阿詹遣人回去,叫鲁建兴来支援。
鲁建兴来得很快,他正在刑房提审,听赵鲤召唤,一刻也不敢耽误的来了,来时一身血腥还没散。
前堂的黑棺,抬进雅室。
赵鲤决定就地查验尸体。
死者家属嘴巴开合数下,到底没敢阻拦,陪站一边。
棺盖打开,站在旁边的赵鲤,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
棺中一点臭味也没有。
按照死者叔叔的说法,他侄子死于昨日凌晨。
现在放了一天,这种气候,再怎么也该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