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户的意思是?”
他吸了吸鼻子,抬起手,用拇指在喉上比划了一个标准割喉姿势:“做掉那死秀才?”
做掉谁?
赵鲤愕然回头。
陈县令常舒了口气道:“还是赵千户犀利!想出如此高效的解决办法。”
他突然温和的笑了起来。
赵鲤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他,抬手去挽袖子:“朝我甩锅是吧?”
看他那一气呵成的样子,显然预谋已久。
应当只是碍于不好给女儿交代,走不到那一步。
赵鲤确实不想混官场,成日躲在沈晏背后,但她不是没有脑子。
赵鲤冲陈大人举起握紧的小拳头:“信不信把你脑袋锤胸腔里镶着?”
陈大人一脑门子汗,急声告罪:“赵千户息怒,赵千户息怒,我就是习惯,习惯。”
赵鲤转身欲走,就被陈大人哭哭啼啼堵住去路。
“赵千户稍等,稍等。”
陈大人说着,忽然拍了拍手,十数个仆妇托着朱红托盘进来。
盘中盛着的珍珠犀角珊瑚串子,让赵鲤将扇出的手收回。
“这些都是给赵千户您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