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柳莺,背主的奴才当我傻子,我也不再要她了!”
“全噎死吧!”
陈小姐哭得像林黛玉,骂得却像王熙凤。
“我的乖女啊!”
陈县令老泪纵横,他闺女终于清醒了。
陈小姐也迎上去:“爹,对不起。”
哭包父女抱在了一块,眼泪不要钱似的掉。
赵鲤在一旁拍了拍手:“搞定!”
瞧,什么恋爱脑是无法治愈的?
一个粪坑,全部干死。
旁观并全程参与的李捕头,用一种极度敬畏的眼神,看着赵鲤。
“赵千户,牛逼!”
如此之损,当世无人可出其右。
无数脑袋,从周围冒了出来。
恭维声在恶臭中响起。
赵鲤矜持地抬手,自谦道:“哪里哪里。”
李捕头带头鼓掌,现场掌声一片。
李捕头这边鼓掌,手上牵着的狗绳松开。
狂躁不已的狗子终于得了自由,朝着某处一个猛子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