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搓了一下它尖尖的耳朵。
或许是因为消化掉了镜魍,小信使这一次的出现和离开都是通过镜子。
它一边环抱着一个花盆,只听铜镜嚓嚓两下声,便消失在镜中。
赵鲤这才放心。
重新打开门,想叫中庭的靖宁卫玩得差不多该上路了。
不料,一开门就看见绢娘立在门外。
她换下了那身华丽的红裙,换上寻常女子衣饰面上有些担忧:“赵千户,你没事吧?”
“我在隔壁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昨天回到驿馆后,宫战三人腾出住处给绢娘。
虽说是同路,但是绢娘知道她来历敏感,一直在房中没有出来。
现在发现赵鲤屋中有些异样,不放心来看看。
赵鲤微微一笑道:“叫我阿鲤吧!没事,是我的御使。”
绢娘这才松了口气。
她虽说身份异常,但是从睁眼就被渣男带歪了路。
忙碌在织机前,且常被贬低,脾性与寻常女子相合。
虽因雌性蜘蛛的习性,斩断孽缘。
但过去种种,在绢娘身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