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只有老家伙,还有他和他娘舅。
柴珣身边护卫不知何时倒了满地,他悚然一惊,
赵鲤手上的左手绑着绷带,马鞭缠绕在手臂上。
甩着发红的右手掌。
像是哭久了一般,吸着鼻子,又问道:“信王殿下,竟如此恶毒。”
“不知阿鲤我哪里开罪了你,竟伙同如此多的人对我喊打喊杀。”
赵鲤声音气弱上前一步,柴珣仅存的一个护卫抖着手挡在了柴珣面前。
“殿下快逃!”
这护卫倒是忠心,奈何柴珣脑子里木呆一片,竟没有反应。
在他的认知里,就是和这些大臣同等数量的兔子,一拥而上也能将人踹出个好歹来。
他不轻视赵鲤,却从未想过会面对如此超标的战力。
心中一悸,脱口而出:“你究竟是什么玩意?”
赵鲤闻言,可怜咬住下唇:“竟这样辱骂我。”
她眼睛又大又亮,猫儿眼扮作无辜时,瞧着柔弱无害。
但扬起的手,力道却是又狠又快。
持剑护卫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扇飞在一边。
脑袋一歪,喉中噶地吐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