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奏响哀乐似的曲调。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中,赵鲤扬手摔了酒盏。
地上铺的丝绸晕开深色痕迹。
玉杯碎片四溅,蜜色的酒液溅出。
落到那奉酒的女人身上,她惊呼一声。
奇长无比的白色长颈,自衣中探出,竟像蛇一般躲闪到了远处。
溅了酒滴的那脸上,似露白纸焦蚀黄痕。
长桥上的神官跪了一地:“请您息怒。”
赵鲤冷哼连连,将地面铺的丝绸踹开:“你们都烦死了!”
她呵斥怒骂,就这般像是个叛逆又暴躁的死小孩,没礼貌进了殿中。
神官急忙跟上。
待她背影消失,转角处方才走出几个老者。
“好生怪异,竟半点卜筮不出。”其中一个纳闷说道,手里捧着块碎掉的式盘。
另一人接嘴道:“极为强大。”
那长桥就像是秤,越沉重者便越强大。
那完美保持着少女模样的神灵,沉重得出类拔萃,便是最擅负重的鬼都压死了一个。
这几个老者目中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