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景冷冷笑言,“空穴不来风,朕自有朕的考量,又何需你来申辩什么。”
周筠生知晓,倘若李耿真入了天牢,这牵连之广怕是难以估计,他与茱萸只怕是更难在一块了。
想到这些,周筠生只身上前正色谏言道,“李老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皇上万不可伤了老臣之心。”
“你先前处处为那李耿开脱,这里头必然有异,至于究竟卖的什么葫芦,朕可真得好好着人查查了!你且给朕回府思过几日再说!”周昶景沉色道。
眼见着金口玉言便是一纸禁足令,周筠生只得跪地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说完,便有内监开道,先是一道离了席位。
听闻李婵下落不明,李耿又将入天牢,方才周筠生又被禁了足,这一切打的茱萸措手不及,心乱如麻。
她只得绞着手,狠狠掐了自个一把,心下只道,并非是梦。
眼见着大势已去,便央求道,“也请皇上一同治了臣女的罪,臣女既是忠棣府上出来的,自也脱不了干系,只愿自请与爹爹同入天牢。“
一语未毕,周昶景狠狠摔了一只琅珐杯,”今日好一出孝女列传!你可不是在说,朕是连忠奸都不辨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