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阑也是不想再躲迟淮,才主动要求出来逛街。
但迟淮出现的时间,比霜晚预估的晚了许多。
看着难受的靠在霜晚肩上的温岁阑,迟淮不满的指责:
“霜晚,你怎么又带着岁岁喝酒?你明知道她酒量不行。”
说着,他伸手就想从霜晚怀中接过温岁阑。
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从小到大,温岁阑交的朋友迟淮最不喜欢的就是霜晚。
因为霜晚总是带着温岁阑做些不着调的事,什么喝酒泡吧,夜不归宿,只要温岁阑和霜晚单独相处,就总会发生让他厌恶的事。
但偏偏温岁阑真正放在心上的朋友只有霜晚。
“……呵,真他妈是个神经病。”迟淮对霜晚的不满从何而来她一清二楚。
但她不在乎,背锅又如何?只要岁岁开心就行。
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生活在江家人和迟淮的理想要求中。
霜晚冷笑一声,没有管迟淮伸过来的手,因为谢遇已经挡在了他们前面。
“迟少,岁岁是我的客人。”
迟淮对谢遇摆不出什么好脸色,当即反问:“那又如何?”
一个戏子而已,还不配和迟家作对。
他抬眸,“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