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没看靳宴,直接回了房。
脾气膨胀之快,令人震惊。
靳宴已经连气都懒得生了。
当初见面时,那么个好欺负的小东西,他好吃好喝地养着,反而把她脾气养大。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爽。
她敢这么放肆,实际上是他真收拾不了她了。
真好好教训一顿?
大费周章去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他的脾性。
放她走,真让她找下家?
笑话。
他跟养猫儿似的,一口一口喂出来的风情万种,到最后让给别人?
进不行,退也不行。
不是她在拿捏他是什么?
俩人隔着一扇门,他坐着不动,时宁也不出来。
半晌后,门总算响了。
靳宴起身去开门。
两个外卖,一个是傅荔点的吃的,另一个是……药。
他关上门,看了眼时宁,眉心收了下。
时宁闹了一晚上,精疲力尽,靠在床头差点睡着。
听到身后脚步声,她才转醒,回头看了眼。
靳宴将一盒药丢到了她手边。
他这个态度,挺伤人的。
时宁有些委屈,挺着一口气,把药拆了,在房间里用养生壶烧水。
客厅里
靳宴心情没好到哪去,事情是他做的,药是时宁吃的。
他听到她拆包装的动静,心里堵得厉害。
时宁吃了药,想想这一晚上,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她把房间里收拾了,站在门口对靳宴道:“靳总,麻烦你把东西吃了,你要是再晕了,我说不清。”
靳宴不语。
时宁也不啰嗦,转身回去睡觉。
她打定主意不再为他哭的,可环境一安静,再想想自己吃的药,眼泪就忍不住往枕头里沁。
不知过去多久,靳宴重新在她身后躺下。
俩人火了一夜,总算凉了下来,各睡各的。
时宁抹了眼泪,背对着他,轻声道:“我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
靳宴在她身边躺下时,就察觉到她在哭。
本来他心里见鬼得紧绷,听到她这句话,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眉心皱死。
“我说要你搬出去了?”
“……”
“我没同意之前,哪儿都不许去!”
时宁放在脸侧的手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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