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她眼里的犟比刚才还深。
靳宴愣是被气笑了。
“还是不信,非得走,是不是?”
时宁梗着脖子看她。
“行。”
靳宴点头。
时宁皱皱眉,“你要干嘛?”
“你晕成这样,脑子不清楚,我不跟你计较。不过,要出门别想了,乖乖在我身边待着,好好儿养病。”
时宁惊了。
他这是要限制她的自由吗?
她倔脾气上来,又想开门出去。
靳宴笑了声,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原地拔起,开了门就往卧室去。
“靳宴!”
时宁气得高声喊了一嗓子,结果脑瓜子就跟那松脱的轮胎一样,左右晃动。
她来不及说别的,就被放在了床上,靠着床头喘气儿。
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她可能是被靳宴气死的。
“头晕?”靳宴俯身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