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业重吗?”
秦瑶一边问,一边夹了两根滚烫的竹筒放桌上,示意兄妹几个去旁边矮柜里取碗碟分食。
大郎派二郎,二郎哄三郎,三郎粘妹妹,最后龙凤胎开开心心去拿盘子碗筷。
兄妹四个这行动模式,还和从前一样。
大郎说:“如今我们渐渐适应了,范夫子发脾气也少了。”
二郎却不这么觉得,“范夫子背地里议论朝政,所发言论皆为主观臆断,十分偏颇。”
四娘和三郎急着要吃竹筒饭,烫了手指头,呼呼吹气。
二郎挥挥手让两人闪开,上手把竹筒里的米饭倒出来,四个盘子,里面的米饭肉眼看是看不出有何不同的。
大郎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表示服气,拿起勺子放入盘内,推到桌边让龙凤胎乖乖坐着吃。
二郎继续道:“学生们本就因为年纪小,见识少,被如此偏颇言论带着走,很容易走得极端。”
思及此,二郎心中已有了换夫子的想法。
但他觉得还能再观察观察,所以并未向秦瑶提出来。
三郎的表达就直白多了,香喷喷的酱肉竹筒饭大口吃着,却字字清晰道:
“不喜欢!”
四娘看看三个哥哥,又看看无奈失笑的阿娘,想了想,还是不说自己在女苑有多开心了。
以免刺激到三个哥哥。
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幸福的说:“我喜欢女夫子~”
女夫子都是天下第一好的人!
不对,阿娘是天下第一好的人,女夫子第二叭。
毕竟骑射夫子那么凶,堪比范夫子,降低了整体好感。
秦瑶看着他们吃,自己也馋了,拿起剩下的两根竹筒,来到后院书房。
距离公良缭离开她们已有一个半月,但大家时不时还能感觉到老头待在书房里静静看书。
只是推开房门,里面看书的人已经不是公良缭。
这时候,才会有种恍然大悟,公良缭是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每个人都在积极的生活。
这种怅然,随着时间推移,慢慢会淡去。
书房里传来读书声,齐仙官说一句,刘季跟一句。
或许是师门压制?
公良缭不在之后,刘季这混不吝还挺听小师兄话的。
而齐仙官也担起了师兄的责任。
自从在秦瑶家住下之后,不但自己用功钻研学问,还把刘季提溜在身边。
他不睡觉刘季别想睡。
他一起床,刘季就别想再懒床。
院里的读书声从凌晨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
在这么密集的学习状态中,刘季进步神速。
就是偶尔犯懒,把齐仙官气得大喊石头拿人。
对于读书这事,秦瑶的百分百站齐仙官的,所以没有了靠山的刘季,一遇到石头,只有讨饶的份。
不过那家伙大约长了只狗鼻子,秦瑶刚到书房门口,屋内读书声便停下来。
“好香啊,小师兄你有没有闻到?”刘季一边耸动鼻尖,一边惊喜问。
齐仙官被他打断,睨了他一眼,正想说不要耍花招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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