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感动于他的信任,最后甚至自断舌头,以表示自己的忠诚,可以尽管用她。
这次崔君昱让她来伺候叶晚棠,本来也是信任她,可没想到她竟然起了心思,还发狂起来,如此对他……
“锦绣,你看清楚我是谁,你给我松开!”
屈辱感和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崔君昱骂着怒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心中恐惧越来越深。
可锦绣什么也听不到,如她所说一般,变得疯狂,没有放过崔君昱。
崔君昱看着锦绣身上丑陋的疤痕,瘦弱干柴干瘪的身体,疯狂的吩咐要吃了他一样的神情,看着她毫不犹豫俯身……
恶心、惊惧、愤怒涌上心头,他浑身颤抖,最后却只能仰着头被动承受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从愤怒惊惧,到瞳孔猛地一缩,再到最后华为空虚……
叶晚棠关门锁门之后,因为屋外的宫人,便没有走远,就候在门口,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
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就怕里面的崔君昱忽然发现喊出来。
只要崔君昱发现,守在门外的护卫、还有院内的宫人都不会放过她。
崔君昱在这院子里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她也未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冒险。
可她没有选择,只能打赌,好在她赌赢了。
屋里确实传出动静了,但很快就消失了。
到最后她听到呜呜呜的声音,是崔君昱的,但好像被堵住嘴了。
到最后,里面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响声,然后是女子抑制不住的声音……
叶晚棠便知道,成了。
她的计划都成了。
崔君昱是真的喝了加了料的东西,不管是酒还是茶水,总归这件事,成了。
叶晚棠听着声音渐入佳境,挥挥手让院内的宫人退下,自己也退了两三步,一脸别打扰崔君昱洞房花烛夜的模样。
确实不能打扰,虽然换了新娘子,虽然强迫的人好像变了,但他们也是正经拜了堂的,怎么不算洞房花烛夜呢?
崔君昱嘴里说知道错了,却不顾她的意愿,依然还是要玩强这一套,那正好由宫女陪他玩一玩。
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听着那呜呜声,虽然不成句,却依然能听出其中的绝望。
她一瞬间只觉痛快不已。
便是被发现了,甚至被报复了,但能让崔君昱体验到这样的绝望滋味,也是好的。
两辈子了,崔君昱也该懂得被强迫的滋味是多痛苦多令人绝望。
叶晚棠低下头,露出了阴险畅快的笑,崔君昱,好好‘享受’吧,好戏,才刚开始。
至于叶晚棠和宫女是怎么调换了身份的,时间还得退回到片刻前。
眼看着吉时要到了,宫女已经准备好给叶晚棠灌药了。
可不知叶晚棠是不是被吓到了了,她忽然倒在床上,满脸痛苦,似乎因为嘴里塞着的布帕喘不上气,脸涨得发紫。
宫女被忽然出现的病故弄得一愣,随后便是愤怒:“你故意闹这一出,是不是想哄骗我拿掉布帕好求救?你做梦,我不会上当的。”
可叶晚棠像是没听到,脸色越发涨得青紫,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宫女面色一变,看到叶晚棠都翻白眼了,便想去找崔君昱。
可要开门时,却忽然想起来外面那些找来的客人还没全部离开,偏院子不大,还只是二进院,很容易露馅。
她折回去,看叶晚棠好似真不行了,怕叶晚棠真死了,最后一咬牙拿下叶晚棠嘴里的布帕。
“你别想耍赖,我随时可以……”
叶晚棠情况依然不好,艰难发出声音::“药,药……我的……药瓶。”
叶晚棠随身携带的东西,崔君昱早就吩咐宫女都搜了收起来了,她知道哪里有药瓶,看叶晚棠真像发什么病,怕叶晚棠死,拿出装了东西的盒子。
可药瓶药包有五六个,她一时不知道哪个是解药,就只能直接将盒子搬过来。
叶晚棠眼底露出希翼,目光定在红色药瓶上,宫女急忙打开,可她才打开,叶晚棠痛苦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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