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这儿还会响呢。”
说话声都软绵绵的毫无往日的攻击性。
陆绥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刚一打开门,姜既月就扑倒在他身上。
他瞳孔震颤,极致的纯色占满了整个视线,浓烈的刺激着所有感官,立马扶住这具得了软骨病的尸体。
滑腻得像一尾鱼,怎么也抓不住,眼见着快倒在地上,他又一把将她捞起。
“伤口都没养好,就喝酒,不要命了嗯?”尾音上扬带着点怒意。
现在和她说这话根本没用。
就像块烫手山芋,陆绥不敢直视她。
浑身的血液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烧成滚烫。
而她的身上有种致命吸引的凉意,诱人忍不住想贴上去。
陆绥把房间关上了,一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还有就是占有欲作祟。
“这么点,你是真敢穿啊。”
陆绥向来不是那种对女朋友衣着指手画脚的人,不过这次真的忍不了。
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看着都心疼。
“嗯,陆绥你怎么在我房间?!”她的清醒和她睡着没两样,还颠倒黑白。
“这是我房间,你看清楚。”陆绥把卫衣从身上脱下来,套在她身上。
挡住风光。
姜既月一看到他开始脱衣服更加亢奋了,双手摸到陆绥的黑色背心衣角。
“我来帮你。”
陆绥立马钳住她乱动的两只手。
锁骨到脖子接触空气的地方全部变得粉红。
“别乱动。”声音哑了哑,极度克制。
姜既月眼睛都没睁开,就在那边撒娇:“陆绥,你就让我看看嘛?你的纹身到底还在不在!”
陆绥顿住了,刚刚给她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她腰窝处蜿蜒的纹身,眼尾染上猩红。
他怎么可能洗掉。
顺她意,把上衣脱掉,露出宽厚臂膀,紧实的肌肉线条明显,腰身恰到好处,人鱼线分明,带着蓄势待发的欲/念。
“看清楚了。”抓住姜既月冰凉的手,带着她触摸心脏。
左胸口那块,就是血红色的羊头骷/髅,他从来没有洗过这块地方的纹身,特意为她保留。
结果那个人压根就没睁开眼睛,她早早地昏死过去了。
独留陆绥一个人在原地,自导自演。
他给姜既月盖上被子后,就独自一人曲阳台吹冷风了。
这张床被她这个无赖霸占,只希望她早上睡醒起来不要翻脸不认人。
陆绥笑着从外往里看去,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分外恬静的睡颜。
和平时张牙舞爪的姜既月很不一样。
其实刚开始地姜既月完全是装的。敲开陆绥的门也完全是她故意的。
后来的她不醉也得醉了。
随后实在是累的不行就睡着了。
陆绥本想洗个冷水澡就睡觉,没想到去浴室的途中,嘴巴上有温润的液体,带着点甜腥味。
不错,他流鼻血了。
一定是三亚的天气太过干燥。导致他鼻腔内的血管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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