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云谏将垂头丧气的兔子揽到自己身边,低头问她:“不是说害怕么,怎么还亲?”
黎梨闷闷不乐,应道:“因为你想……”
“我想就可以了?”云谏似乎笑了声。
黎梨没多想,理所当然地要点点头。
云谏却抬起了她的下巴,认真道:“我想也不行,你应该说‘现在不可以’。”
黎梨倚着他身上的温暖,好像真的染上了他的酒意。
她下意识跟着他重复:“现在不可以……”
云谏又笑了下:“那什么时候可以?”
黎梨眼里划过一丝茫然,显然想不通他这番问答的缘由与答案。
云谏耐心道:“你不怕的时候才可以。”
“黎梨。”
他像启蒙的师长,清清楚楚地教她:“我们二人经事亲密,你总是信任于我。”
“可若是让你觉得害怕,那无论我再怎么想,也是不可以的。”
他想了想,又说:“对待旁人更是同样的道理,明白吗?”
黎梨听见篝火的爆鸣声,似乎融进了他的嗓音里。
她仰起脸看他,眼眸里的水光晃了晃。
云谏觉得自己大概又要醉了,搂住她倚到身后的横木上:“你也睡一会儿。”
黎梨“嗯”了声,却没有闭上眼,反倒摘了自己发髻上的簪子下来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