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露莎仿佛并不意外他会有这么一下,配合着作了个夸张的姿态,捻着兰花指高高拎起酒杯,两手投降似的躲开避免被他给撞着。
贺霄急促喘着气,但体能的消耗摆在这里,尽管再如何咬牙也根本跑不快,他用尽全力冲出笼门,向着酒窖大门冲过去。
眼看着就要成功逃出去,贺霄眼里仿佛只剩下了那近在咫尺的门把手,然而下一瞬他却被电的浑身一麻,整个人僵硬笨拙的扑摔下去。
“啊——”男人在地上颤动着,直到脖子上的电流停止运作,仍是久久不能回神,瘫软在地上缓慢挣扎着。
赫露莎慢条斯理走过来,整了整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蓝幽幽的闪着光,一看就是通了ai,如果贺霄想逃走的欲望没那么强烈,能再看得仔细些,不难发现那是个遥控器。
贺霄难受的扯着脖子上的金属圈,想让它不要贴在自己的皮肤上。
腺体上的伤太疼了,这东西又太轻,刚刚苏醒的那片刻,他竟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你能往哪跑,”赫露莎觉得有些好笑,好整以暇蹲在了他脸前,抓住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了些,“进了彩虹岛,还想能跑掉?进来地时候被喂了什么药,心里没点数啊。”
贺霄恶狠狠盯着她,赫露莎啧啧摇头,唇边那点玩味的笑意慢慢消失掉,她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我看你精神头挺好的,那就陪我玩玩吧。”
她丢开了地上的贺霄,踩着高跟鞋慢慢走到酒柜边上,挪开了壁柜的门,从里面拿了几样东西出来。
贺霄手脚并用往后退了些,靠在了墙边上,反过身来警惕盯着这个疯女人。
屋里太安静了,过程中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发出了不小的响声,贺霄看见她拿了几支冰蓝色的试管,里面有粘稠的液体,还又拿了个小玻璃杯和一支玻璃棒。
“去沙发上。”赫露莎温和命令着。
贺霄看了眼她说的那个沙发,是她进来时候坐过的那个。
男人没有动弹,赫露莎也不着急,仿佛看着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动物,她闲散靠在吧台边上,含笑道:“知道彩虹岛上的奴隶,服从主人命令,时间限制是多久吗。”
贺霄听见这两个字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喘着气疲惫道:“你做梦吧,我宁可死。”
“是立刻。”赫露莎并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说着,“如果不能立刻响应主人的吩咐,会受到惩罚。至于惩罚是什么……”她拉长了尾音,慢慢往前走了两步,那表情看起来就好像真的在为他着想,“我希望你不会现在立刻就体会到。”
说完这句警告之后,赫露莎又再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微笑,重复道:“去沙发上,乖。”
贺霄喉间动了动,他的体能快到极限了,如果这个时候再激怒这个女疯子,下场不会好。
他缓慢起身,扶着墙壁爬起来,一声不吭,慢慢走到了那个沙发前。
这是一个改良过的懒人沙发,特殊的材质让它看起来造型别致,但躺下去之后便能像海绵一样紧密包裹住身体。
贺霄看了几眼,还没来得及转身坐下,身后就被高跟鞋蹬了一脚,结结实实趴在了沙发上摔倒。
然后便感觉到屁股上狠狠一沉,那个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跳了上来,掌心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牢牢压在沙发里,骑得结实。
那沙发的弧度让贺霄的上肢微微抬起,赫露莎掌控着他的后颈,虽然并没有故意按压腺体上的伤痕,但那极其有力的几个指腹却在耳后颈侧这些血管聚集的地方来回按揉滑动,汗水减轻了阻力,让她能越发随心所欲探索。
颈后的穴位多,那力道让贺霄难耐颤抖,几近窒息,又再用力喘息,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赫露莎喜欢看这样子,满意笑了笑,另一只手配合着将他额前的碎发全部捋了上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掰过他的侧脸,将他半张脸好好压在柔软的沙发里,确保他能喘上气。
贺霄被压在沙发里动弹不得,下面是柔软的舒适的地方,身上被压着一个重到不像女人的身体,但她的外形看起来并不算健壮,显然这个名叫赫露莎的女人,骨密度和肌肉含量都非常人所能及,才会有这样的重量。
“别害怕,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只是做个小游戏。”她用手指顺着他的头发,轻巧说着。
贺霄很想嘲讽她谁怕谁,但现在这样受人掣肘的角度,往上看见她单手将那几支蓝色的液体放在了沙发边的角桌上,那种未知的恐惧,和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的猜测,不可控制的让心跳在疯狂加速。
“你想干什么。”贺霄咬牙问她,因为半边唇角被压在沙发里,让发出的声音有些不太清晰。
“你瞧你,不是说了,别害怕。”赫露莎轻笑着,单手灵活打开了试管,将液体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不耽误她俯身亲了亲他的耳尖以示安抚。
贺霄被她压着掐着的地方好像着了一团火,赫露莎做好了准备工作,将那些液体在杯中晃动着混合,然后便能腾出手来,顺着他脊背上的肌肉线条往下游走着抚摸。
她问:“来吧,猜一猜,我为什么会把你从里先生手里要过来。”
“给你三次机会,”那后背上因为药剂而亢奋的肌肉触感实在好,赫露莎爱不释手揉了两把,“猜不对就接受惩罚,当然,猜到了,我会给你奖励。”
贺霄闷不吭声,没法忽视那杯蓝色的不知名液体,他手臂往那边摸过去,还没越过角桌便被看出了意图,掐在后颈上的那只手敲打性的缩紧了力道,挤到了他腺体上的伤口,疼得贺霄浑身颤抖,大力喘了几口。
“你乖一点。”赫露莎牵起他试图打翻玻璃杯的那只手,指缝扣进去,将他牵起来按在了头顶上,温和说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贺霄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找回自己的神智,赫露莎的拇指在他耳窝后打着圈,“来吧,第一次机会。”
贺霄仍是不说话,赫露莎轻笑着魅惑道:“给你五个数的时间,再不说话,就当你是弃权了,而我这个人呢,最讨厌被人败坏游戏的兴致。”
“五、四、三……”
威胁的意味实在太浓,贺霄不得不哑着嗓音开口道:“你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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