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央仪慢慢回过神来:“你找我不是为了这件事?”
“怎么会。”苏挺无奈地朝酒店方向扬了扬,“他喝多了,在里面。”
两三句话,这桩事里的弯弯绕绕就展现在眼前了。合约和假扮是拉开序幕的谎言,假戏真做才是真正的重头大戏。只可惜,看这位小姐的反应,似乎入戏并没有他那位好友来得深。
苏挺想到数十分钟前,原本想把人直接送入顶楼包房的,多余问了一句,住这还是回你自己家?
or b 孟鹤鸣选择了or。
喝多都不忘要睡人家那去,“央仪”这两个字就是他最终的答案。
现在看起来,把人叫过来好像也不太正确。
他们似乎吵架了。
那一方甚至想好了要分开。
难怪牌桌上孟鹤鸣心情不佳,两杯就能放倒。
苏挺立在原地想了想,得出结论。
与自己无关。
他在前引路,几分钟的路程想了很多种好戏。毕竟孟鹤鸣的瓜平时根本吃不到,哥几个早就饿狠了。
他坏心眼地打听:“所以,要是今天是他叫你来签合同,你也就来了?”
“……”
能不能别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