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吮得厉害,卸了妆还泛着艳糜的红。
央仪抿嘴,换来他的手指抵住唇心,轻柔地抚了抚,说:“好可怜。”
罪魁祸首。
央仪在心里骂。
像看透了她似的,孟鹤鸣不疾不徐地说:“在骂我?”
被说中心事,央仪很快否认:“没有!”
孟鹤鸣无视她的狡辩,又问:“上次在心里骂我是什么时候?”
“就你摔门——”
话突然停住,央仪发现自己进了他的套。
她欲盖弥彰:“我什么都没说。”
“没摔门。”孟鹤鸣显然听到了,不动声色地纠正她道,“那只是普通关门。”
好吧,如今平静下来想,那或许真的只是普通关上了门。他涵养那么好,应该做不出当着女士面甩门的动作。
一定是离开的背影太冷淡,以至于让她脑补过多。
“怎么骂的?”他又问。
这些央仪是万万不可能再说出口的。
她摇头。
孟鹤鸣却分析给她听:“等我走了抱怨我冷血,没情调,不讲绅士品格。对吗?”
ngo。全中。
但央仪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