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子石陷入回忆中，一边想一边说：“其实对于这个项目，我也不是非常的了解。也只是听老师提过几句，具体失败的原因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这个项目停止的很彻底，甚至连一些基本的文字资料都没有。”
“是的，当时的情况很复杂，那时候我还只是在专心做拟态，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无水在一旁补充，他和班子石一样，也只是听长清风简单地说了几句，更具体的信息却没有了。
阳莱：“那当年和大师一起研究的那些拟态师呢？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他们？他们在……”柳无水思考了半天，没有想起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消息。说来奇怪，项目停止以后，当年参与的拟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现在阳莱突然问起来，柳无水居然连一个人的信息都说不出来。
是什么时候他们消失的那么彻底？
他看着班子石，“你有听说过他们的消息吗？”
班子石摇摇头，“老师消失的前几年我还在关注，只是那么多年过去，现在我也不清楚了。”
事情很明晰，现在两个人都失去了当年那些人的消息。
“阳莱，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了？”柳无水压住心里的疑惑，强打精神询问。
“是的，情况还要复杂一点。我和李季同跟踪鲍里斯，在半夜大家睡得最熟的时候，他突然就从这个空间消失了。”
李季同：“消失的非常彻底，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几个人听着她的话，脑中自动补全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孟尔忍不住追问：“那他回来了吗？”
阳莱：“回来了，和他消失一样，回来的也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