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西方有些好事,则必定是一片赞扬钦慕之声,国民与有荣焉,只恨不能自己也是长着白皮肤蓝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国的历史文化真的很不堪吗?真的需要否定得这么彻底、抛弃得这么彻底吗?
原因很简单,咱们的民族脊梁被人家打断了,咱们匍匐在地上一百多年,只能用仰望的目光看着别人,自卑心已深入到骨子里头。
鲁迅那代处在历史转变的关口上,展开全民性批判或许没错,他们是为了用最强音惊醒中国人,但接下来文化界一代代的自我批判,使中国人不可避免的生产了一种自我否定心态,这却是事实。
汉唐的辉煌与荣耀已经很遥远,而且你若是再提那段辉煌的历史,就会被人说你是散发着尸臭味的人,腐朽不堪。因为大多数人已经接受了西方人那一套思想,用他们的眼光来审视一切;西方人说咱们黄皮猴子,野蛮落后,所以应该打,我们也就觉得自己挨打是理所当然的,为了找到挨打的合理性,还不断地挖掘自己的劣根,否定自己过去的辉煌,以及历史的正确性。
总之一句话,人性就是这么的贱,没打过你的,你不说他好;把你打趴下了的,你不恨,反而会崇拜人家。
杨逸现在要做的,就是显示自己的能力,把三佛齐打痛,打得他痛不欲生,然后让他接受自己的思想,让他自我否定,自己去挖掘自己的劣根。
渤林邦城所有值钱的东西,能搬的全部搬完,敢于反抗的,不杀,全部抓回大宋做免费劳力,大宋正缺人力不是?
杨逸腰挂新月宝刀,一身黑色交领汉服,大袖飘飘迈进了三佛齐王宫,这座王宫虽算不上巍峨,但建造得也颇为精巧,很有南亚特色,还引入了一些佛教原素,比如房顶上,不象中国多雕龙凤,而是雕着一些佛像,廊柱上也不时能见到一些梵体经文。
杨逸于正殿中央的大王椅一坐,对左右吩咐道:“带蒲陀、蒲罗。”
“喏!”侍卫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带上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四十多岁,下巴尖细却长着一个蒜头鼻,看上去五官显得很不协调;另一个将近四十岁,身材瘦小,腰长腿短。
他们身缠缦布,丝绸面料的,见杨逸坐于王椅上,俩人眼神复杂,闷不作声。
“会说汉语吗?”杨逸随口向蒲陀问道,蒲陀低着头不答,杨逸继续说道:“会的话,这张大王椅很可能就是你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蒲陀抬起头来用生硬的汉语问道。
杨逸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你没能正视你的处境,你的王位继承资格被取消了,来人,将他带下去,先关进水牢,容后发落。”
“喏。”两则的侍卫立即冲上来,给蒲陀戴上枷锁,稍有反抗即拳脚相加,蒜头鼻被打得鲜血直流。
蒲罗见自己大哥遭此待遇,再也不敢站着,扑嗵一声跑在殿下。杨逸满意地重复道:“会说汉语吗?”
“会一些。”蒲罗说话时声音有些打颤。
“三佛齐有今日下场,乃因你弟弟蒲英咎由自取,他非长子而承大统,这本身就不合道理,且不顾我等多方警告,意欲吞并蒲罗中,并派兵于海峡内游弋,拦截各国商船,凡不入渤林邦交易的商人,轻则没收货物,重则处死。此乃野蛮的行为,于各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理应给予严惩。你们作为他的哥哥,明知他犯下大错而不加以劝阻,理应同罪!”
“不不不您说的这些事都是我三弟一个人做的,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劝过他,反而被他软禁起来,这些真的与我们无关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