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容诉云他们还决定先盖起来房梁,日后再说,不想着木头之事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样也好,如果真如他们所说,这房梁木头历经几代人,还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桐油,那肯定是好质量的房梁,到时候我们托人将房梁木头运过来,只是这比较麻烦了……那么大的一长根木头,又重又粗。”
容诉云眨眨眼,并不担心:“他们的木头如何砍伐运回家中,就能如何再运回来。”
况且容诉云大抵清楚百姓是如何运木头的。
江南多水的地方广泛运用水运,木头本身能在水中浮起,这样便能顺着河流一路漂浮;至于这边的百姓,大抵是用了滚杆,木头下面放置滚杆,就可推动木头和重物前行。
果然不出所料。
归城的官员喜上眉梢地回来了:“有木头!还有好多大木头!”
百姓们骄傲的直起腰。
那是当然,这样的木头他们可充足着呢。
于是开荒结束吃晚饭的时候,各位官员又忙忙碌碌的开始统计各个百姓家中的木头。容诉云也端了一碗白米饭,这米就是今年换的新稻种产出的稻米,比原先吃的米更饱满,精润,米粒绽放在唇舌之间,还有淡淡淡的清香。
顾牧青吃的很香:“新种子的米真不错,嘎嘎香!”
容诉云持筷子的手一顿:“你为何要学那鸭子叫?”
顾牧青愣了一下:“我这个嘎嘎不是鸭子叫,反正就是非常……特别香的意思!”
容诉云努力消化这个新言语,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念了一个词。
“ncheri。”
正在感知白米饭香味的顾牧青险些一口水呛了起来,要不现在是容诉云吃饭,他肯定会咳出来,可即便这样,顾牧青也搅动的容诉云心湖动乱。
顾牧青慌里慌张:“宝儿,你……你怎么还记得这个?”
容诉云没稍微挑,淡定的看着他一系列反应:“顾牧青,难道你不知道,我过目不忘?”
顾牧青脸颊红彤彤的:“宝儿你怎么这个时候这么敏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