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所以只有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是同类,我们是兄弟,juniper,以后我带你去我家吧!”
“不要,太热了。”那种又湿又热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去的。
“答应我啦答应我啦,我可是第一次邀请人一起回老家的,你不会真的要拒绝吧!”
“不去。”
后来阿法纳西走了,西泽尔也走了,几个年长的孩子也陆陆续续地走了,只有一位腿有残疾的兄长偶尔会来找他们,用温柔的声音说很晚了,你们两个也该睡了。
因为这位叫做oak(橡木)的兄长一直坐着轮椅,黑泽阵也从来都没有跟他打的心思,在这种时候就会说我待会回去;而aes总会撒娇说再玩会啦,根本就不困嘛,有时候还会在地上打滚。
每当这种时候银发的少年总是静静地看着,就好像站在摄像机外去看世界。而aes会把他拉过去,说对吧,juniper,现在还完全不到睡觉的时候啊!
他总是冷淡地反驳说我也打算睡了。
再后来那位兄长也离开了维兰德的城堡,临走的时候说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于是刚跟银发的同伴打了一架的红发少年拍拍胸口说放心啦,我们可是这座城堡里唯一的同类。
银发的少年没有反驳。
毕竟到那个时期,维兰德的城堡里已经只有一群会喊着“哥哥哥哥”到处找他的小孩,想打个架也只能去欺负跟他年龄差不多的aes,不过aes倒是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有时候他们离开城堡,在冰海的边缘散步,那只已经长大的鹰落到银发少年的手臂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aes就会酸溜溜地说,你对鹰都比对人亲近。
他继续往前走,走到苍蓝色的天地中央,说,是因为你太吵了,而且它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家人。
aes:是是,不管看到谁都会抢到自己家的狼王大人。
他:你好吵。
aes:我就要说,有本事来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