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而且白马把服部叫来了,我今天看到他们了,他们在找我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琴酒,救救我,我真的要演不下去了!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琴酒哥哥帮我——帮我啊——
小侦探打出来的字仿佛都带着哭腔。
黑泽阵顿了顿,还是没把刚才随手打出来的“你需要怪盗夜莺吗”这行字发出去,他删掉这行,改成了“你需要名侦探诺瓦利斯,还是杀手琴酒,还是犯罪导师juniper?”。
其实也有别的可选项,比如a.u.r.o的首领、海拉的神明什么的,不过没必要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吓唬小侦探。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要诺瓦利斯!要诺瓦利斯![猫猫蹦蹦跳跳.jpg]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正好让“教授”看看他说的“不可能再有茶会的成员来伦敦”到底错得有多离谱!你和白马明明都在伦敦!
[名侦探诺瓦利斯]:嗯,好,我先去找第十六代的普罗塞克和第十五代的林先生汇合,到时候一起去见“教授”。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名侦探工藤新一对着手机陷入了沉思。所以说,教授,你真的调查清楚了吗?你再不管管,茶会的历代首领就都要来伦敦了啊!
教授!你管管啊!教授!再不管管你的地盘上就要长满侦探了!
……
机场。
做了伪装的知名小说家工藤先生和日本警视总监白马先生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走下飞机,从高处遥望这座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古老城市。
他们隐藏身份来到伦敦,一方面是因为白马警视总监的身份比较敏感,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作为“相关人物”,一旦出现可能就会被注意到。
就在昨天,白马探向工藤优作告知了他在伦敦遇到工藤新一、但工藤和他都可能被某个势力盯上了的消息。工藤先生与已经前往伦敦的有希子商量后,决定也去伦敦看看,不过在考虑怎么隐蔽一点地出发的时候,他接到了白马警视总监的电话。
白马警视总监说自己对这件事有点头绪,最近似乎有人在调查他的行踪,而茶会的那位no.13也被“绑架”到了英国。结合他们几个和两位少年的身份,白马警视总监怀疑这件事跟“莫格街下午茶”有关,并对另外两位在日本境内的茶会首领进行了调查,发现他们都已经失踪。
潘·迪特里希(普罗塞克),从六月下旬开始一直安分地待在公安的监控范围内,闭门不出。前日或昨日,他从公安的监控范围内失踪,下落不明。
林长洲,据夏目财团的人称,他们家管事的林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他们非常希望能把这个没用的老板(夏目渚)换掉,让能管事的人来。
白马警视总监认为,这次的事件很有可能是针对“莫格街下午茶”来的,所以他安排好了警视厅的工作,来找工藤优作——茶会的第十二代首领lord night先生,并做好了秘密前往英国的准备。
于是,就在今天上午,茶会的这两位首领一同来到了伦敦。至此,演员齐聚,大幕即将拉开。
第191章 潮生
秘密情报局。
寂静空旷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在6的某个房间里等待了许久的关东煮……不对,是蒂塔小姐终于迎来了下一位访客。
她一直计算着时间:两次日落、两次日出,她已经在这里度过了超过四十八个小时。而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 无论是她还是跟组织相关、跟【永生之塔】相关的任何人, 都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到了一场将整个灰色世界重新洗牌的巨大漩涡中。
6月29日,她刚从美国回到日本, 很快就察觉到了平静城市下涌动的暗流, 她当机立断躲起来,却没想到事情远远不止那么简单,接下来迎接她的是整个乌丸集团的终结。
她因为没能吃到关东煮……不是,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影响被日本公安抓住, 本想等老板捞她, 却从琴酒口中得知了组织灭亡的事和“五十岚首相”的死讯。于是她接受了加尔纳恰的邀请, 越狱, 然后甩开加尔纳恰逃离东京, 前往伦敦。
可惜她选错了一起偷渡来英国的队友,没想到琴酒和莱伊都是6的人!这两个人不但在她面前上演宿敌相会兄弟情深, 还在刚落地的时候就把她打包送到了英国秘密情报局!
今天已经是她在6待的第三天,阴雨天气, 依旧没有她的关东煮……啊啊啊不要再往她的脑子里塞关东煮了!都怪琴酒!都怪琴酒!全都是琴酒的错!!!
“看, 关东煮。”
有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关东煮的香气, 不是幻觉,竟然是真的, 有人在遥远的英国做了一份关东煮, 还端到了她面前。
蒂塔期待地抬起头,眼里充满了希望, 然后她看到……看到强化玻璃后面端着关东煮、一边吃一边从容坐下的六分仪真理。
六分仪真理没穿她标志性的绿衣服,只在学生衬衫外面套了件米色外衣,看起来看比之前要成熟很多,蒂塔第一眼甚至没认出来。
她跟蒂塔打招呼,拉长声调,用无比遗憾的语气说:“不过按照这里的规定,我没法把关东煮给你,只能吃给你看了。”
蒂塔:你还不如不来。
她对六分仪真理,或者说菲莉娅·出现在这里不是那么意外,毕竟菲莉娅的老板就在英国,那位【d】先生的触角遍布整个伦敦,就算英国秘密情报局这种地方也进得来。就像日本东京,就像美国洛杉矶,就像每个在漫长的时间里被蛀空的城市一样。
关东煮的香味从玻璃的另一侧传来,蒂塔的心情没有任何波动,她在日本和英国的监狱里摸了五天的鱼,现在她的心就像朗姆的嘴一样硬,已经不会再痛了。
她托着脸,看六分仪真理吃得津津有味:“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看热闹的?”
六分仪真理用纸巾擦擦嘴,伸了个懒腰,往后躺倒在椅子上:“在你眼里我们的友情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蒂塔的视线不经意地往已经被吃完的关东煮上扫过,她对这种东西没有任何留念,也完全不想吃关东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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