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为何不让我反驳父亲?他这是无端迁怒!”
“糊涂虫,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父亲到底是对云京歌寄予厚望,不舍得她伤筋动骨的。
我早跟你说了,大房二房水很深,是不是啊?让你别跟着掺和的,现在好了吧?”
真是够够的了!
陈之蔷还再三强调:“以后不准再跟云京歌走得近,听到了不啊?去铺子里赚银子不香是不是啊?还是听曲看戏不香了啊?
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儿喔,真是脑瓜疼!”
大堂。
四个丫鬟被打得半死不活。
赵如蕙从未见云震嵘动如此大的怒,百遍《道德经》也真的足以让云京歌的命。
她忍不住道:“老爷,你看这人也打了,京歌已知反省……”
“你也给我闭嘴!”
云震嵘顺手捞起一个杯子砸向赵如蕙。
“瑜君昏睡,你看看你把京歌教成了什么德行?这些卑劣的手段到底跟谁学的?
还身为丞相府主母,竟然管不住你自己那个庶女?让她把京歌的东西都搬空了?
你就这点能耐?”
“老爷,我……”
赵如蕙脸色难堪,这么多年来,她从未被云震嵘如此骂过。
杯子砸在身上,就像是砸在她脸上。
堂内还有这么多丫鬟、仆人……
云震嵘又骂:“你也去给我抄十遍《教子规》,好好思考如何管好你那个草包女儿!”
话落,他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赵如蕙立在原地,脸色一片窘红。
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让她抄书?
堂内这么多丫鬟仆人,哪怕他们全数低着头,可她也能清楚感觉到他们内心深处的嘲讽。
十几年来,从未如此丢脸过!
赵如蕙和云京歌相视一看,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冷意。
云惊凰,当真留不得了!
丞相府内血雨腥风,而赢宫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礼部贺赢王妃云氏得年届第一才女桂冠,特赐白银五百两、绸缎百匹、景德瓷器……”
一箱又一箱的珠宝首饰陆陆续续抬进赢宫。
那“第一才女”的匾额更是金光灿灿。
下角小字清清楚楚刻着:高祁十四年正月十五,云惊凰。
雁儿看得满眼直冒星星:“王妃,你太厉害了!竟然能赢得诗词大会!”
这简直像是做梦一般,从未想到她家小姐如此厉害!
云惊凰勾了勾唇。
这些仅仅只是开始。
属于她的嫡女人生、和她母亲所受到的一切伤害,乃至那些伤害帝懿的人……
家国天下,乘风破浪,颠覆一切!那才是终途!
向来娇蛮纨绔的她,眼中是势在必得、壮志熊熊。
待礼部的所有人离开后,容稷才迈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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