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我就不去,我守在你身边。”
听到这句,景安睁开了眼,皱起了眉:“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不用这样,我只是恰巧救了你,换成别人我也会救,这是力所能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你已经表达过谢意,就够了。我也收到了。你别再缠着我了。”
李哲脸上有一瞬的黯淡,即而又坚定地说:“不不不,对我来说,如今除了我爸妈,你是最重要的,你救过我的命,我们是生死之交!”
景安无奈,这样的对话他们已经进行了很多次,辩论过、争吵过、推心置腹过,每一次都是以景安的无语告终。
李哲似乎认准了,只要这样纠缠,景安终有一天会接受他,因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景安的底线,从学校到宿舍,从餐厅到洗手间,装可怜装无助装弟弟,就差装孙子了。
景安有一天对他怒吼:“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救你了!”
李哲却是灿烂一笑:“可是你救了我呀,天意让我遇到你,让我认识这个特别的你!”
~~~~~~
景安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无波无澜地过去,直到李哲放弃,亦或者,她最终放弃抵抗…
谁知,才第二天就来了个大反转。
前一天晚上景安熬了个大夜,凌晨三点交的作业。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醒来时,已是傍晚,手机里有10多个未接电话,竟然都是李哲的。
她刚开机没多久,李哲的电话又来了,接起来,居然是他朋友钱陈打开了电话,用的李哲的号码。
景安接起:“喂~”
“景安姐姐,你可算接电话了。我们的派对差点就办不成了。
我是李哲朋友钱陈,我们今天晚上搞六一节活动,诚邀你来参加,就等你了,要不要我现在派车来接你?”
景安纳闷,她早拒绝过了:“不用,我晚上有事,就不去了,你们带着李哲好好玩。”
“可是,姐姐,你不来,李哲也不来,他可是我们的国宝,他不来我们玩不开心诶~”
景安撇清关系,“他的行动我管不了。”
景安还要拒绝,钱陈又说:“一屋子帅哥美女都等着你呢,姐姐,你不来,我们可不敢开场,李哲说了,你是福星。
今晚就请福星出宫,也照照我们吧。”
钱陈又说:“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可们都是文明派对,没有毒品不飞叶子,顶多就喝点酒,你就来玩一下,露露脸,给李哲一个放松的机会。”
景安:“我可没让他不去。”
钱陈开始撒娇:“姐姐,你就来一下嘛。他最近为了追你,已经冷落我们半个多月了,你再不来,我们要兄弟反目了!
到时候,只能我们一伙人轮番去你家三请四催了,你也心烦,是不是。”
真要命,这个钱陈更难缠,软硬皆施。
景安咬了咬牙,点头答应:“行吧,位置发我。我到一到,10点就走。”
钱陈见好就收:“好嘞,姐姐,我派人来接你,我们等你哦!”
~~~~~~
景安穿了个仅有的一件t恤裙出门了,除了这裙子她满衣柜都是运动服,还有一套西装,正式场合穿,实在不适合。
这裙子中规中矩,她已不记得是哪年买的,样式陈旧,长至膝盖,有袖子有衣领(非吊带非露胸),实在乏善可陈。
然而景安还是觉得太显眼,又披了牛仔外套,象征性涂了口红,才草草出门。
她一咬牙,自己打了车,可不敢劳烦这些二代们。
派对在一个偏远别墅,是附近社区的楼王,门口有大停车场,白色的豪宅,前后大草坪,草坪上堆放着许多气球,拉着个横幅“祝大朋友们六一节快乐!(happy children''''s day)”
别墅门口已停了不少跑车,李哲的保时捷也在内。
这个别墅是其中一个上海男孩的家,男孩父母全款给他买的,而在今晚这个圈子,几乎见怪不怪,这个圈子人均身价几十个亿,全是上海人,不少人早年就移民了,澳洲、新加坡、加拿大双国籍、几国国籍也不少,如今都在美国混,聚在了一起。
派对里到处能听到上海话,夹杂着英文,普通话反而是最少的。
虽然他们都是些毛头小子,但他们父母的职业涵盖银行、私募、烟草、石油、煤炭等,几乎可以玩转整个上海。
还有几个官员之子,那就更讳莫如深了。
他们很有分寸,神秘又不对外扩张,有严格的界限,所以才能量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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