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景安再没出过铁皮车。
后来当她回忆起那天晚上,她总在想那晚傅凡,到底有几句真几句假,也许只是氛围到了,风清月白,瓜田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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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景安打开铁皮车迈步走向帐篷时,她并不知道傅凡在门口已经吹了半个小时的冷风。
开始时,他在忙碌着收帐篷,景安搭了15分钟没搞定的帐篷,他3分钟就收完了。
听着铁皮车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决定还是给景安一些私人空间,于是在门口背风处抽烟,耐心等着景安洗完。
然而越等越冷,越等越没耐心,四野寂寥,看着其他铁皮车里投射出来暖黄的灯光,他只觉空虚寂寞冷。
他回身试图拧开铁皮车的门,他能保证自己不闯进去浴室,实在太冷,他需要进屋里暖一暖。
然而,门从里面反锁了。
毫无意外,他早该想到!
景安对他总是戒备心十足,女人的直觉?!他轻笑。
他摸着口袋里的门钥匙,来回踱步许久,最终选择原地继续等。
为了御寒,他开始做运动。五十个深蹲,两组高抬腿,两组开合跳…
最后围着这片营地区域小跑起来。
等他终于听到吹风机响起的声音,他已跑了10分钟了,面颊冷白,喉咙干涩,眼神却格外明亮,跑回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