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恍惚间,虞藻也记得先将面庞埋进对方胸膛,鼻翼翕动。
小脸严肃地嗅了半天,确定是陈迟的味道,直接黏糊糊钻进怀里。
“粘人精。”霍斯言指腹并起、轻轻蹭了蹭,“也黏。”
虞藻听不懂。
睡醒没多久,起床气先行发作。他在霍斯言怀里拱拱蹭蹭半天,胡搅蛮缠地咬了一口:“好困”
霍斯言任由虞藻咬,对此无礼行为,非但不管束,反而很纵容。
他揉着虞藻的后脑:“小藻的牙齿真整齐。”
脖颈附近一圈牙印整齐漂亮,霍斯言越看越喜欢。
霍斯言与其他男人说好一人十五分钟,每人花十五分钟陪虞藻睡觉,但前提是,虞藻没醒。
这才大约十分钟,虞藻醒了,接下来排队的人白排。
等霍斯言将虞藻抱出去吃饭时,一群男人跟吃了炸药似的,不爽又不甘,如同怨夫一般,幽幽地看向虞藻。
虞藻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周围人很多。
他反应过来房子里不止一人,可现在他被面对面抱在怀里、像小宝宝一样。
面上烧得慌,他伸手扯扯对方袖子,小小声说:“这么多人呀?”
如今,霍斯言模仿陈迟的声音,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嗯。”他道,“齐煜明薄寒他们都回来了。”
语气稍顿,他看向一旁急切又焦急的司瀛,淡淡地添了一句,“司瀛也在。”
虞藻愣了愣:“司瀛?”
“我的上司。”霍斯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