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他可以洒脱地离开人世间,再把心上人交给弟弟,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着那抹嫣红色泽:“他亲你了吗?”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认下。他改口,“我昨晚亲你了吗?”
当然没有。
虞藻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有些恼,他翘起睫毛,意味不明地来了句:“你自己做的事,你还问我?”
封景哑了哑。
虞藻的老公只有一个,不管是谁做的,他只能应下。
他不敢打破这场平衡。
其实虞藻也不确定,昨晚究竟有没有亲嘴。
不过应该没亲,他的嘴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更不觉黏腻湿滑。
舌根也没有酸涩发胀感。
可不就是没亲过?
他这么娇气,若是被含过唇吃过舌,早就一副模糊不清的糟糕样儿,估计第二天睡醒还迷迷瞪瞪的,吐出一截小舌头,泪眼汪汪地说舌头酸。
哪有现在这般神气十足?
“陈迟”的沉默,让虞藻的小性子蠢蠢欲动。
他又想欺负人了。语气凶巴巴,故意歪曲事实,“我一直说不要亲,你还亲,真的很讨厌。”
一截舌头,从饱满唇缝间探出。
嫣红、湿润,在阳光下蒙着潋滟水光。
灵动双目闪烁熊熊火光,似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