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虞藻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一脚力道不大,但羞辱意味更浓。
裴雪重好歹也是家中长兄,被幼弟迎胸踹了一脚,像什么话?
可裴雪重好似根本不在意这等行为,他随手抓过幼弟的贴身小衣,重新单膝跪回幼弟的小腿前。
他重新捧起那只白足,侧着脸,轻轻吻了吻圈着金链的脚踝。
重新见到幼弟,裴雪重有许多想说的话,亦有许多想问的。
可真当见面,他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剩下的一句便是——
“小乖,你没事便好。”
……
裴忌与裴雪重帮虞藻重新更衣。
虞藻不解低头:“哥哥,为何我还要穿肚兜?”
现在他无需扮做女郎掩人耳目,可以换回往日常服,可他困惑的是,为何小衣里面,还要添上一件肚兜?
竟还是鸳鸯绣花、薄纱一般朦朦胧胧,贴身透肉的款式。
裴忌依然是那张面瘫冷面,他面不改色地帮幼弟穿上罗袜。
另外一位兄长,则为虞藻洁面。
裴雪重温声解释道:“你皮肤细嫩,二哥太过粗鲁。我担心小衣会磨着你,这几日,你还是先穿着肚兜,等皮肤养好一些,再换下罢。”
虞藻霎时恍然,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