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宁看他言语间流露出来的歉意也不是发自内心的，不过是迫不得已不得不低头而已。
但凡他要是真心给自己道歉，她或许都会帮他说两句话。
他现在这样，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哪里有问题。
或许还会觉得是自己倒霉，调戏了个不该调戏的人。
那天要是换成了其他人，他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更别说道歉这回事。
“你其实不是真心想给我道歉吧？”
程嘉一下被人拆穿了心思，脸色有些不大自然，“我、”
“江太太，我是真心给您道歉的。”
宋以宁眼底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与其在我这边下功夫，我觉得你倒不如多花点心思提升自己。”
“你身为一个演员不好好打磨演技，不花心思在作品上，只想着走捷径，这条路总归是走不长远的。”
宋以宁也不笨，哪里看不出那天他搭讪自己的意图。
他就是想走捷径而已。
这种事情他之前说不定也做过不少次。
站在一旁的迟欢听着这番话，狠狠点头，深以为然，恨不得为宋以宁鼓掌，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程嘉对她的话其实是嗤之以鼻的，但他脸上很克制，露出个笑脸赔笑，附和道，“江太太，你说的是，我以后肯定会注意的。”
宋以宁没有错过他眼底刚刚一闪而过的不在意，倒也懒得和他废话，见周围注意的人变多，索性拉着迟欢和路寒霜转身离去。
眼看着人都走了，程嘉急得原地跺了跺脚，小跑着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