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理解桑寻的这些专用用词,却也从字面意思上大致明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钱山是容器。
容器要打开才能容纳东西,可一个人,要怎么打开呢?
魏照看向钱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握紧了刀。
钱山突然又能说话了,他看着魏照,双腿蹬着,像是一只濒死的□□。“别,别,有事好商量,我……我是无辜的,你们这是杀人……”
可魏照握着刀,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桑寻正低头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听到钱山的话,她突然抬头啐了一口,“你个早就被阎王勾勒名的畜生,害了那么多人,死不足惜!”
桑寻又抬头看向魏照,“刺破他的手掌。”
魏照闻言点了点头。
桑寻已经解开了钱山身上的绳子,只是不知她对钱山做了什么,躺在地上的人四仰八叉,伸开了双手双脚,即便没有束缚,也没有逃走。
钱山只是在哭。
他哭得一张白脸憋出了青紫,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淌进了嘴里。
“我只是按照神牌的指示,给它寻找信徒。”钱山道,声音含糊,“我……我也只是为了活命啊。”
桑寻显然是觉得钱山太烦了,她撕下钱山的一截衣服,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塞得很深,任由钱山怎么挣扎都吐不出来。
而魏照也蹲下了身子。
他下手果断,没有一丝半点的迟疑。
只是刀刃触碰到钱山的皮肤时,魏照便察觉到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