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相礼已经不清醒了,话都说不出来。
祝嘉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却也顾不得多想,立即裹好衣服,急匆匆的就要从帐篷里跑出去。
可谁知,才一出帐篷,便见一队人马围了过来,听说军中混进了细作,他们正在搜查。
“祝,祝嘉?!”林副将亲自带的队,猛一看到她从那帐篷里出来,都吓傻了,“你,你怎么会从谢大人的营帐里出来?”
还衣衫不整。
祝嘉脸色发白:“不,不是的。”
众人立马心知肚明,还能是什么?必然是偷情!
“出什么事了?”谢羡予慢步走过来。
众人又是大惊失色,这小谢大人在这里,那里面的是?
“谢大人为何不在营帐里休息,是不是我们打扰了你……”
谢羡予看一眼面色惨白的祝嘉,神色冷漠:“这营帐我让给我二弟住了,出什么事了吗?”
话音方落,便听到帐篷里传来谢相礼急躁的声音:“别,别走……”
众人面色又是精彩纷呈的变化着,各自面面相觑,眼里都写着:原来如此。
祝嘉还想辩解,却忽然猛一抬头,对上谢羡予冰冷的眸子,一瞬之间好似明白了什么。
那壶送到他桌上的酒,他没喝,他的营帐,他也没睡。
她便是再蠢,也终于能明白过来,这是他给她设的局。
谢羡予神色冷淡,隐隐讽刺:“定安侯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