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孔泽佑目光阴晴不定起来。
回忆往昔,旋哥与师兄从前就要好得不行,每回到京城第一个就要来见师兄,听闻师兄遇险,他比谁都着急,甚至当日离京孤身前往榆河镇营救。
今日一经撞破,此前种种,都有了由头。孔泽佑脸色难看:“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旋含糊其辞:“有些时日了。我们也并未刻意隐瞒,只是顺其自然,看你何时察觉罢了。”
什么!还要怪他迟钝发现得晚?孔泽佑再不能忍,举起拳头,咬牙切齿扑了上去。
他有把子力气,又四处跟人学功夫,怪招频出,纠缠起来还真有些难对付。
陆旋躲闪应付着,随他发泄,仍是免不了磕碰几下,还要注意不让他伤到自己,不然到时候心疼的是班贺。
一通拳脚挥出去,不是被化解就是落了空,耗尽了力气,孔泽佑一屁股坐在树下灰头土脸生闷气。
一腔埋怨、困惑、记恨化为一句:“你惦记谁不好,为什么偏要惦记他?”
陆旋站在一步外,低头看着孔泽佑,思索片刻:“因为,他生得好看。”
“肤浅!”孔泽佑恨恨道。
他梗着脖子,泄愤似的吼叫:“又有眼光又肤浅!”
陆旋笑笑:“一会儿回去,别叫你师兄担心。”
孔泽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你管不着。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就……我就跟你拼命!”
“放心,不会让你有白丢性命的机会。”陆旋道,“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