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雨夜，打碎他对程朗所有的认知。
程朗离国后，他也来到程朗所在的高中，京城三中。
他在历代优秀毕业生里找到了简舒意这个名字。
女孩梳着马尾辫，本该青春活泼的年龄，她瞳孔里映射着悲伤。
因为程朗的缘故，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注起简舒意，往后的岁月里，脑海里时不时闪过简舒意那张脸。
程朗说，她是天使，是个悲伤的天使，是个需要被人拯救的天使。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铭记简舒意那么多年，铭记到以至于他看见她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至于他什么时候对简舒意感情变质，他自己都不知道。
见到真人那一刻，他明白程朗的话是什么意思。
人怎么可能不迷恋天使。
只是现在的简舒意貌似不需要被人救赎了。
“你也喜欢舒意。”程朗目光幽幽落在封斯年身上。
封斯年也因为这句话，陡然回神。
他这个哥哥看出他的心思了。
封斯年嘴角弥漫着苦笑，一时间不知道是程朗惨，还是他惨。
至少程朗在遇到简舒意的时候，简舒意还会对他有需求有情感萌发。
他遇见简舒意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