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想着只不过是在家喝了点红酒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后劲,难道这就是宿醉?
“小酒鬼,你起来了?”原来妈妈一直在我房间收拾,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你下午还上不上学了。瞅你那点出息,在家喝酒都能喝多。以后可不带你喝了。”
“我没喝多少阿,你看我昨晚不是挺清醒么。”
我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精神一点。直到吃过午饭后,我依然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假借头晕没去上课。
好像昨晚梦到司徒磊了,我自言自语着,回忆着昨晚已经模糊不清的梦。
梦里的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厚厚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遮住了那条我唯一能看到他内心深处的道路。
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看到那双清澈但又蕴藏着雾气的双眼了。连梦都阻隔着我,这或许就是天意吧。
我起来望着窗外,外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行人一步一个脚印很吃力的走着,我用力拉了拉窗户,已经被冻得死死的。
我特别喜欢听雪被踩下去时发出的‘库哧,库哧’声,那是一种听到后让人心情都跟着愉快起来的声音,或许有这有点小奇怪,但这也是我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体会。所以即使过过耳瘾也觉得很高兴。
“这么厚的雪,明天出门又不方便了。”我自言自语,也依旧看着外面那片雪白的世界。累了便躺下来看看天花板,懒散度日。
总会突然有一种想法浮现出来,那便是下辈子想做一只骄傲而自由的猫,高兴了就趴在主人怀里撒娇,不那么愉快的时候就到屋顶上俯视外面的路人。有家可归,有人可依偎,但也同样可以潇洒的四处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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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昨天司徒是不是突然丢下你自己走了?”韩和雅坐在阳台上一只手摆弄着屋内养的花边打着电话。
“是啊,你怎么知道?”
“恐怕不只是我,很快全世界都知道了吧。我听说,有人看到司徒和夏珞琳在他家附近的公园见了面,而且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待了好久。”
“你是说,他把我丢下自己去找了夏珞琳?”
“嗯,你要这么想也可以。苒苒,不是我说你,什么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真正的暗箭是夏珞琳,她才是真正的防不胜防,你啊,太嫩了。”
“嘟嘟嘟…”电话那头突然终止了通话,那边传来一阵忙音。
“喂,喂…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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